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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发·陌沫看看看历史
北方城市里,一条老旧的胡同深处,有一座砖木结构的四合院。虽然年代久远,但院落里整洁有序,花木葱郁,透着一股儿生活气息。这里就是王家母女俩的家。
王素珍今年六十有五,是个地道的北方汉子,说一口纯正的京腔。她自小就跟着父母在这老房子里长大,对这个四合院有着根深蒂固的感情。即使后来她嫁人生女,这个老宅也成了她安身立命的地方。
王素珍的独生女王雨菲,今年三十出头,是一家中型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。作为八九十年代独生子女的典型代表,雨菲从小就被父母精心呵护,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她的性格开朗活泼,工作勤恳,深受同事和上级的赏识。但与母亲相比,雨菲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就大相径庭了。她讲究时尚品位,喜欢购物、旅游,过着典型的都市白领生活。
母女两人的性格差异,也造就了她们之间某种疏离感。王素珍是典型的勤俭持家之人,对孩子当然是无微不至,但对自己的生活却从不浪费分毫。
即使家境小康,她也坚持过着一种近乎朴素的生活方式。而雨菲就嫌母亲太过节俭小气,总是劝她好好享受余生。母女俩因此常有一些小小的龃龉和口角,但终归是相亲相爱的。
一个寻常的周末,王素珍像往常一样在家里料理家务。可这一次,她却在擦拭窗台时突然头晕目眩,腿一软就跌倒在地。幸好雨菲赶回来时,及时发现了母亲的异常,连忙将她送往医院。
在医院的检查诊断下,王素珍被确诊患有晚期胰腺癌,情况非常危急。这个噩耗无疑给母女两人当头棒喝,她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遭遇这样的变故。
"妈,你要振作啊,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!"雨菲握着母亲的手,眼眶湿润。
"傻孩子,妈妈这把年纪了,能活到现在已是上天的恩赐。"王素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"我们要学会接受现实,好好面对。"
王素珍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内心却难掩焦虑。她清楚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,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了。作为一个体面的母亲,她最担心的就是将来女儿的生活无着落。
可每当雨菲开口询问她的存款和财产安排时,王素珍却像个做了亏心事的人一样,绝口不提,支支吾吾敷衍了事。她的这种反常态度,很快就引起了雨菲的注意和怀疑。
"妈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你要是真把我当亲生女儿,就该对我坦白相告啊!"
"你个臭丫头,你还小呢!妈妈的事情哪有那么复杂,用得着隐瞒你吗?"王素珍板着一张凶巴巴的脸,狡辩着。
母亲掩饰的态度,加上病魔的折磨,令王雨菲日夜提心吊胆。她生怕有一天醒来,就会听到母亲已经撒手人寰的噩耗。
"妈,你就这么狠心,连自己的财产情况都不肯透露给我吗?你是想让我在你离世后一无所有吗?"王雨菲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,红着眼对母亲破口大骂。
"傻丫头,妈妈什么都没有,就是怕你操心才瞒着你的。"王素珍虚弱地摇了摇头,眼神黯淡无光,像是对生命已经绝望了。
她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否太过奢侈浪费?如果母亲真的一贫如洗,自己将来是否承担得起抚养母亲的重担?种种烦恼充斥着她的脑海,让她夜不能寐。
通过一些支离破碎的回忆,王雨菲渐渐了解到了母亲的过往经历。王素珍出生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,自小就在艰苦的环境下长大。她的父母教导她节俭持家、勤俭自律,这种生活智慧已经深深植根于她的内心。
即便后来嫁人生女,家境小康了,王素珍的生活习惯也未曾改变。她坚持节衣缩食、勤俭持家,希望能为女儿积累一笔可观的嫁妆。而这种做法,在当年的环境下,也算是一种无声的爱。
可是随着时代的变迁,雨菲的生活理念发生了根本的转变。她追求时尚、注重品味,过着一种完全不同于母亲的生活方式。母女之间因此产生了一定的代沟和隔阂,相互理解和包容都显得尤为重要。
然而,就在母亲病危的这个节骨眼上,母女两人的矛盾却达到了最高点。王素珍对自己的财产和存款讳莫如深,而雨菲则逼问个不休,两人因此大吵了一架。
"妈,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?就算你什么都没有,我也会好好养你的啊!"
"你个臭丫头,你哪里懂妈妈的心思?妈妈是怕你操心,才瞒着你的!"
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下,王素珍的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。医生不得不开诚布公地告诉雨菲,母亲的时日无多,她最好尽快处理好后事。
"妈,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,只希望你能老老实实把事情告诉我。"躺在病床上的王素珍显得异常虚弱,面色苍白,呼吸微弱。
王雨菲红着眼睛,紧紧握住母亲的手,痛哭流涕。她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,只求母亲能给她一个痛快话。
"妈,求你了,就当做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最后一个心愿,你把事情都说清楚吧!"
可是,就连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王素珍也没有透露她的财产线索。她只是用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,怔怔地望着女儿,似乎在用眼神诉说着什么。
突然之间,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极为微弱,仪器显示她的生命体征正在迅速下降。王雨菲被这剧烈的变化惊呆了,连忙大声呼救。
很快,医护人员冲了进来,但所有的抢救努力都已经无济于事。就在雨菲的眼前,王素珍的生命之火就这样熄灭了,她离开了这个尘世,永远地离开了。
雨菲跪倒在地,痛哭失声,母亲冰冷的手掌无力地垂落在她的手心。她从未想过,母亲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去,连最后一句话都没留下。
母亲离世后,王雨菲开始了艰难的寻找母亲财产线索的过程。她翻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,查阅了母亲的所有账本和信件,甚至找人帮忙调查了母亲的银行流水,却一无所获。
内疚、自责、愤怒、悲伤,各种复杂的情绪在雨菲的内心激荡翻腾。她开始怀疑人生,质疑自己与母亲之间的关系,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困境之中。
就在王雨菲意志最为消沉的时候,一个意外的发现彻底改变了她对母亲的看法。有一天,她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,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暗格。
这个暗格就藏在母亲常年使用的那个旧木箱底部,看样子已经有年头了。雨菲小心翼翼地将暗格打开,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小本子,封面上用毛笔写着"家珍"两个大字。
雨菲的心怦怦直跳,颤抖着手翻开了本子。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串串数字和字母,还有几个银行的名称和帐号。看样子,这就是母亲生前止不透露的银行账户和密码了!
凭借着本子上的线索,王雨菲很快就查清楚了母亲的存款和财产状况。原来,王素珍不但在两家银行存有将近200万元的储蓄,而且还留有两处位于市中心的房产。
一步步核实下来,王雨菲震惊地发现,母亲留下的财富加起来足足有500多万元!她万万没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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